页) 杭州新办公室的灯在雪夜里亮得刺眼,林野攥着那条匿名短信,指节几乎要嵌进纸里——照片上的非洲孩子扎着脏辫,手里举着台贴满星星贴纸的真设备,屏幕却闪着诡异的红光,像被血浸过的炭火。“是‘初心病毒’,”陈默蹲在核心服务器旁,初心芯片的淡蓝光映在他眼底,“它能伪装成正常程序,附着在真设备上,只要孩子用脑电波控制,就会悄悄篡改康复数据,最后让设备彻底死机。” 王师傅正用砂纸打磨那把旧马掌铁,铁屑落在2024年的零件箱上,簌簌作响。“带上这个,”他把磨得亮的马掌铁塞进林野背包,“非洲电压不稳,设备容易跳电,这铁片子能当临时导电片,上次在南极修雷达就靠它。”他又翻出个铁皮盒,里面装着三枚锈迹斑斑的军工级电容,“老张说这是2024年他偷偷留的,当时怕你们零件不够,现在说不定...